流至往生河,重塑被污染的支流。
&34;父亲,母亲&34;他们最后的声音随星尘飘散,&34;这次别忘&34;
姒九璃的纱绫突然裹住即将消散的星尘,青丘皇血在虚空写下禁术符文。符文成型的瞬间,往生河突然分出一道支流,将双生子的星尘引入新生的青铜树苗。树苗暴涨至参天,叶片间垂落的不是果实,而是无数青铜风铃。
风铃齐响时,假长老的残魂被吸入树根。青铜树表面浮现出北冕星图,树冠托起重新净化的星纹田。萧天阙的龙魂印彻底黯淡,他倚着树干坐下,手中紧握着双生子消散前凝结的星纹琥珀。
&34;该重写镇渊典了。&34;我拾起破碎的木刀残片,星纹枝条自动重组成笔锋。墨迹渗入青石地砖,在祠堂前铺就通往星纹树顶的天阶——那里悬挂着真正的《青铜纪元法典》,首条铭文泛着柔光:&34;万物有隙,光明永驻。&34;
三年后的星纹田秋收祭典上,青铜树已亭亭如盖。萧天阙作为新任镇渊司主,正为农人分发星纹稻种。姒九璃在树顶结庐而居,檐角风铃每日拂晓奏响安魂曲。我带着重铸的葬龙剑云游四方,剑鞘上嵌着双生子的星纹琥珀。
每至月圆之夜,琥珀便映出孩子们的笑靥。他们不再是困于因果的阵灵,而是化作星纹田的守护灵,在青铜树叶间追逐嬉戏。假长老的残魂被永镇树根,根系延伸处,往生河支流静静哺育着新生纪元。
这日途经北荒戈壁时,葬龙剑突然自鸣示警。沙丘之下露出半截青铜鼎足,鼎身铭文正是《天机律》残篇。我以星纹枝条为香,引动地火焚鼎。烈焰中,鼎内传出熟悉的冷笑:&34;你以为只有九鼎?&34;
风沙骤起,八十一尊青铜鼎破土而出,按九宫八卦排列。鼎中升起的不是蚀星雾,而是纯净的星纹光尘。光尘凝成双生子的虚影,他们含笑指向鼎阵中央——那里插着柄星髓长剑,剑格处嵌着被我焚毁的假长老残魂。
&34;父亲,这才是真正的考验。&34;虚影随光尘消散,星髓长剑发出清越剑鸣。我握紧剑柄,知道这场守护永无终结,但星纹田的炊烟,值得永世守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