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沈叙白手里的动作一顿，抬起头，薄唇轻启：“除了我妈，你是第一个。”
“嗯？”顾知鸢对上他深邃的眼眸，沈叙白不会撒谎，也不屑撒谎，更没必要说这些哄她。
所以，她是第一个？
顾知鸢抿了抿唇，努力压住自己想要上扬的嘴角，把头别开：“是吗？看不出来。”
“对了，确实还有另一个。”沈叙白道。
顾知鸢瞪大了眼睛：“谁？”
沈叙白看着她的小表情，唇角若有若无地勾起：“给好运来剥过，还有我以前养的狗。”
“你拿我跟狗比？”
沈叙白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，眼底含笑：“嗯，一样可爱。”
“你……”顾知鸢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咙里，脸颊不由自主地蔓上一层热意，小声哝咕着，“你这到底是在夸我还是骂我？”
沈叙白看着她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怎么又把问题抛给自己？
顾知鸢夹起一只虾一口咬断，恶狠狠地说道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沈叙白嗓音低沉，似笑非笑道：“你会知道的。”
什么嘛，就知道说些似是而非的话跟她打太极。
顾知鸢不想理他。
正吃着饭，沈叙白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“是我妈打来的。”沈叙白跟顾知鸢说了声，当着她的面接了起来。
“阿叙，周末回家吃饭吧，我跟小屹还有绾绾都说……”
咣当一声，茶几上的瓷碗被好运来碰翻了，碎成几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