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条件反射似的按下静音键。
震动声虽小,但我不确定沈听澜有没有听见。
我静静地听着,心跳如擂鼓,紧张得狠狠吞咽口。
沈听澜在茶台前踱步,突然停下了。
一桌之隔,我警惕着外面的动静,又将手机调成静音模式,这下就不怕他再打电话了。
在我刚设置好静音,屏幕上又跳出沈听澜的号码。
“……”我无声的吐口气,有惊无险。
他接连给我打了三通电话,许是我一直不接的关系,沈听澜的脚步声听起来有些烦躁。
我听他又给沈燕打电话,询问我是否在家,得知她去了菜市场,便挂了电话。
接下来,是我度过最难捱的十分钟。
沈听澜突然唤:“孟晚澄!”
“!”我头发都竖起来了,后背冷汗涔涔。
难道发现我了?
“不接电话。”
“……”原来是自言自语,我悬着的心又落下了。
电话打不通,他又开始给我发微信,询问我在哪。
我抱着头,一动不敢动,生怕弄出一点动静。
半小时过去了,白哥和梁沫彤还没回来,我蹲在这狭窄的空间里腿开始麻,腰也不舒服。
可每当我想活动下姿势,都会被办公室里沈听澜劝退。
他开始打电话联系吴秘书,询问我是否去了公司,还特意让吴秘书去我办公室查看,确定我人不在公司后,他又开始打我手机。
终于熬到两人回来,梁沫彤与沈听澜离开了,白哥关上门,小跑着来到办公桌后,蹲下身问我:“怎么样?”
“白哥……”我表情痛苦,“腿不敢动,碰一下针扎似的又麻又疼。”
白泊蘅看我的样子也觉得好笑,伸手扶我,“我帮你。这躲躲藏藏的像地下党一样,慢点,哎,这只脚挪出来,好了。”
等我龇牙咧嘴的从办公桌出来,忍着疼还要装作没事人似的,向白泊蘅表示谢意。
“谢谢白哥,没事了。”
他将信将疑,“真没事?”
我摇头,笑道:“没事,我先走了。”
“能走吗?”白泊蘅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