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静静的等待答案,那端的人抽口烟,我听着均匀冗长的吐气声,脑子里已经描绘出他昂起头吐出烟雾的画面。

    他说:“我就是想听你说想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我故作语塞,又羞恼的说:“沈听澜你欺负人。”

    他在那端大笑,我顺势用佯怒的语气推开他,“你别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让我回来?反了你了,”他话锋一转,“我跟她商量点事,一会儿就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哦,那你忙吧,我不打搅你们了。”

    这时候最不能恃宠而骄,容易适得其反。而我的知进退,更衬得梁沫彤不懂事了。

    我挂了电话,注意力全集中在电脑上,要趁他回来前,把文件都看完。

    约莫过了一个小时,我将笔记本电脑收好,放在我平时背的包里。

    他既然有话在先,不管多晚,我都会等他。

    快十二点了,房门打开。

    他看起来脸色难看,有些冷,我接过外套挂好又帮他解衬衫的扣子。

    沈听澜一言不发的盯着我看,直到我们目光对上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我不解地问他。

    他垂眸看着我,眸底漫上情欲,越发浓烈。

    我紧张的喉咙滚了滚,声音干涩,“听,听澜……”

    他强势地捧起我的脸吻下来,疯狂又猛烈,我被吻得头晕眼花,人渐渐软在他怀里。

    我被按在墙上,他微凉的手隔着薄薄的布料抚摸我的身体,他在我脖颈处啃咬,我被迫昂起头,不知是他太过炙热急切,还是我被折射的灯光晃得眩晕。

    理智在我们的衣服落地的瞬间土崩瓦解,信念也在欲望中坍塌,我开始回应,继而随着他沉沦。

    人都有欲望,我也一样。

    我的欲望是沈听澜给的,我在床上的习惯、姿势乃至最敏感的反应,都是被他调教出来的。

    沈听澜警告过我,如果我背叛他,他一定会发现。

    刚开始我不懂,后来我明白了。

    一个女人在床上,谁是原始开拓者,谁就会在她身上打下烙印。

    激烈的情事过后,我看着窗外,脑子里混沌一片。

    他抱着我,用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