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困境,我逃不掉,又无力抗争,只能麻木的接受。

    房间没开灯,我喜欢站在黑暗的环境里,好像这样就能把自己藏起来。

    房门响了,我知道沈听澜回来了。

    茶几上放着快见底的红酒,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他走进来,把灯开了,“这么有兴致。”

    我转过身,脸上笑着,心里却痛苦无比。

    “嗯,突然想喝了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没等我一起。”

    “没忍住,就先喝了。”

    他脱了西装搭在沙发上,解开两颗领口的扣子,露出性感的锁骨。

    “我去洗澡,给我倒一杯送进来。”

    他说完,去了浴室。

    我听到水声,来到酒柜前。

    沈听澜喜欢珍藏美酒,世界各地的都有。

    我选中其中一款,又生出别的心思来。

    他躺在浴缸里,接过我递去的杯子,喝了口,闭上眼,头缓缓向后昂着。

    我站在浴缸旁,盯着他的反应。

    突然,沈听澜说:“你想把我灌醉?”

    “!”我一怔,喉咙狠狠吞咽下。

    我故作淡定地问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沈听澜睁开眼,“你倒了两种酒,其中一种是烈性的。”

    他看着我,将剩下的酒喝得一滴不剩。

    “如果是旁人喝了,恐怕现在已经醉到了。”

    他笑得邪魅狂放,下巴微微挑起,“但我喝了,却是助兴。”

    我被他拉住手腕,一点点的拖进浴缸里,他扶着我的腰在我耳边嘶磨,“今晚你可有的受了。”

    他的声线暗哑又低沉,他的动作剧烈而强硬。

    我中途哭着求他停下,但他好像彻底失去控制了。

    清晨,我睁开眼,在意识恢复的瞬间,身体的痛感从四肢蔓延至体内。

    我拿开搭在身上的手,慢慢地挪到床边,刚要下床,腰上就被他一勾,又重新抱在怀里。

    沈听澜闭着眼,也不知道他是醒着还是睡着。

    可只要我一动,他就把我抱得更紧。

    “沈听澜,”我唤他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