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街坊邻居听见声响,出来一看才发现是青筠家的院子被积雪压垮。要不是担心青筠守寡,你以为我们愿意大冷天冒着大雪来救你?”

    “你自己偷人还敢冤枉别人偷东西,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?你还是不是个人?”

    这话在像是冷水落进油锅,顿时炸开了锅,众人听见这话,顿时瞪大了双眼。

    他们看清郑旌身上的痕迹,脸色瞬间变了。

    “难怪他一夜未归,竟然是出去偷人了!”

    “青筠刚离开,他竟然迫不及待偷人!”

    “而且他还是上门女婿!院子是陈家的?”

    “不是说是郑家花光钱财置办的这所宅院吗?”

    牛大娘狠狠呸了一声,“郑家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,全家穷得叮当响,哪里还有银钱置办宅院!”

    郑旌闻言,发现周围的人都带着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,刹那间脸色煞白,他抬手用衣袖挡住脸,说话都在颤抖,“你,你——你信口雌黄!”

    他早晨出来得匆忙,本想着回家拿银钱去置办些物件,没想到竟然没有将身上的东西清理干净,被牛春苗瞧出端倪。

    还有他是上门女婿这事,除了陈家,没有别人知道,牛春苗是如何知道的?

    定是陈青筠告诉她的!

    吃软饭,是他最不愿意提及的事,现在竟然被牛春苗当众说出来。

    他想掐死牛春苗的心都有了。

    牛春苗早已经气得不行,抬手扫掉他指着自己的手,“你什么你!你爹当初挟恩图报,以死相逼,要陈伯伯将青筠嫁给你,要不是你在陈家跪了三天三夜,你以为你能娶到青筠?”

    陈伯伯是书院院长,只有陈青筠一个女儿,陈郑两家是世交,他们定的是娃娃亲。

    但是郑家发达后便毁约,陈青筠因退亲一事名声有损,陈院长担心她受委屈,便决定招婿。

    但是女子招婿向来很难,尤其是陈青筠名声在外,没有人男子愿意被女子压一头,她年满二十二依旧没有成亲。

    恰逢此时,郑家又出现。

    郑家一朝落败,郑老头以死相逼,提出娃娃亲一事。

    郑家实在是不要脸,用陈家祖坟拿捏陈家族老,各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