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世,苏夏求生艰难,体脂率极低,早已经没有月信。

    而原身自小吃不饱穿不暖,月信也迟迟未来。

    正因如此,她早已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,甚至连月事带都没有准备。

    腹部的疼痛不减反增,疼得她直冒冷汗。

    苏夏赶紧将外衫脱下,往身下垫几块破布衣裳。

    她空间有棉花被,但是棉花没有消毒,还不如草木灰干净。

    好在当初她连草木灰也一并收入空间,此刻正好派上用场。

    苏夏一边胆战心惊关注着货船的动静,一边摸黑给自己缝制月事带。

    她前段时间在深山生活时特意裁了几块布做成毛巾,洗干净后便一直放在空间,还有些余量。

    她将毛巾裁小片一些,折叠成长条,两侧缝起来,只留下一边开口。

    最后装入草木灰,再全部缝住。

    为了不让月事带脱落,她还在上面缝了两根带子,用时便将带子系在腰上,要换时再解开。

    现在条件简陋,她也只好暂时先将就。

    苏夏缝制出几个月事带便累得不行,额头都疼得冒冷汗,她不得不蜷缩在货物堆里,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。

    这几日,她虽适应船上的生活,没有再晕船,但是她发现船上很是湿冷,哪怕是她在身下垫得厚厚的,再盖两床被褥都不顶用。

    苏夏拿出两个水囊,往里面灌开水,夹在腋下睡觉。

    除此之外,她还从空间拿出一堆小石头,泡进开水中,等石头变得热乎后,她再用衣裳包起来,放在脚下。

    有热水囊和石头暖被窝,她整个人都舒服很多。

    还没到冬天就已经冷成这样,今年冬天怕是要冻死不少人。

    这一夜格外漫长,所有人都在担心船会被狂风掀翻。

    其中最担心害怕的不是别人,而是潘旗。

    他本是潘老爷的外室子,从小便见不得光,只因潘老爷其他几个儿子接连染病而亡,他才被接回家中,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。

    他好不容易归家,意图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,在父亲面前说得信誓旦旦,势必会完成嘱托将东西带走,可没想到竟然经历一场狂风暴雨,险些将他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