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证,也有领证的麻烦。”
“管他领证不领证,白天给你做饭,晚上给你暖被窝,过上一天是一天。”老陆说:“但老赵这个事情,要从另外一个角度看,要是想长久的过下去,还是领证的好。那么漂亮的女人,惦记的人太多,等你老汉没情况了,让别人给撬了,那就太糟心了。”
“要打牌就好好打,说其他的我不反对,但别老是琢磨我好不好?”老赵就就不满意了。
“哎!你说个实话,还能不能咥动?我是不行了,心有余力不足,以前还有点想法,现在看到老婆表情不对,赶紧喝点酒装醉。”老陆白嘲。
“你操心人家这个干嘛?我十年前就和老婆分床了,别说是咥,想都不带想的。上头有想法,下头没办法。”老于也凑热闹。
老陈笑着:“你们这些老家伙啊,说些别的不行吗,怎么还这么八卦,小心说成习惯,在儿媳妇面前也信口开河。”
“最主要注意的是你。才准备娶。我们的孙子都该谈恋爱了。”老陆说。老陆成家早,是同学们中间最早的之一,大孙子明年就要上高中。
老陈就嘿嘿笑着,不搭话。
老赵面无表情的摆弄着手里的麻将牌,既不接话也不看他们。几个如发小般的老男人坐在一起,扯两句黄腔,是很正常的。但老赵心里更明白,这个时候如果他接话,几个人的话头都会冲着他来的。
下午六点多的时候,坐在老赵上手的老于出了一张三饼,老赵顺手抓了牌却是白板,也打了出去,坐在老赵下手的老陈,又摸了一张牌,插进了牌里,要出牌的时候,坐在老赵对面的老陆却突然叫了起来:“等一下,谁打的三饼?”
老于说:“我打的,怎么了?”
“我要碰的。”老陆说着,就把三饼拿过去杠了:“杠糊。”
老于就不愿意了:“我的对家都摸牌了,早干什么去了?”
“你没说,我没看见。”老陆眼睛一瞪。
“你这不合适,马上又该你摸牌了,哪有你这么打牌的?”老赵也有点不太愿意。
“上不打下不摸,这是规矩知道不?谁让你摸牌那么快的?”老陆非要坚持杠糊。
老于把牌一推:“你要这样,就没意思了。能打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