妞妞的脸就红了:“叔,我知道这事对你不公平,可已经成了这个样子,我们毕竟在人家的手底下。”
“行,我知道了。让你家那口子先出裁定吧。有啥事让他直接联系我。”老赵知道妞妞的为难之处,若非万不得已,是不会来向自己张这个口的,但在没有明确的裁决意见之前,老赵也不会轻易表态。
“要不?一起吃个饭吧,我们家那口子,还不大熟悉你呢。”妞妞又说。
“丫头,你这么说,我就得说你两句了,饭桌上没有不能解决的问题,但饭桌上,同样会发生意想不到的问题。你现在也算一级领导了,把吃饭当成一种解决问题的方式,我可是不大赞同的,你以后可得注意。”老赵说。
“我是说我和我家老公请你吃饭。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。”妞妞急了。
“那这个饭更不能吃了。你都说了,人家的后台比较硬,我们再去吃饭,让人家抓点小把柄,合适吗?好了,别纠结了,让你家老公按程序处理就行。你要忙就忙去吧,别耽误你的正事。”老赵说。
妞妞嗯了一声:“还有个事,也要和您叨叨几句。小北山金矿的事,镇上顶不住了,省城来了人,据说还是相当有背景的,区上把这个事直接接过去了,镇上只是配合。”妞妞又说。
“这才是你找我的本意吧,你知道该怎么做的。汉朝有个人叫吕端,知道吗?”老赵说。
妞妞就走了。
老方却又找到家里来了,还是特意从外地的工地上直接赶回来的。说的还是交通事故的事,当然,表达的意思就直接明了:“你的车,按你的要求给你修好,喝酒不喝酒的事就再不说了。从老张手里接农场,人家区长是没有少帮忙的。”
“还真是做贼心虚呢。能耐还是不小啊,短短几天,就把我翻了个底朝天。”老赵嘲讽道。
“你也别得理不饶人了。”任老师在旁边和稀泥:“不就是撞了下车,人又没事,把车修好就行了,看着方总大老远车马劳顿的份上。”
一个意外发生却又正常的事,竟然扯出了这么多的关系,老赵无语了。
最终,还是按对方全责调解处理了,但老赵没有去,是任老师去的。去处理前,老赵让任老师给妞妞打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