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里问了半天,才知道张老板的小儿子张宇飞把委师傅打了,现在还在农场吵吵闹闹的,劝不住。
老赵就对任老师说:“农场有人闹事呢,我的去看看。”任老师也要跟着去,老赵却坚决不许:“你去干嘛?”
上了车,老赵给老张打电话却是无人接听,又打给杨国庆,让他找老张,脚下就不知不觉使了劲。
这个公子哥,自从他老子带着来了一次后,就三天两头的来,来了就是一到地主家儿子的做派,吃了,喝了走的时候还要拿上,对老赵也是居高临下的态度。
老赵却不和他一般见识。吃了多少,喝了多少,让小朱如实记账就行。
今天老赵上午回了市里,张宇飞又来了,还带了男男女女五六个,指名道姓的要吃羊肉,吃完了就开始喝酒,红加啤。从上午十一点多一直闹腾到下午四点多,几个娃都喝迷糊了,又说要吃黄焖鸡和烧烤,又折腾到晚上,吃完了喝完了闹腾完了要走,却不肯结账。
委师傅媳妇说:“不结也行。签个单我好交差。”
张宇飞就不依了,恼了:“我吃自家的饭还签单?你脑子有病吧?滚你妈b的。”
本来,也没多少事,但张宇飞骂人的话让刚收圈回来的委师傅听见了,两人就吵了起来,三吵二吵,张宇飞就控制不住自己了,抓起啤酒瓶就给了委师傅一瓶子,一起来的三个小伙子不嫌事大,也上了手,把委师傅围殴了一顿,还砸了桌子盘子,锅碗瓢盆。
老赵赶到农场的时候,屋里屋外就一片狼藉,委师傅头上裹个新毛巾坐在院子里发呆,委师傅媳妇在一旁嘤嘤地哭,小朱会计在劝着,叫来帮忙的人却是不见了。
委师傅媳妇看见老赵进来,哭声就大了:“赵总,我们是来干活的,不是来挨打挨骂的,我们干不起,走人行吧?你给我们把工资结了吧,我们不干了。”
老赵找个凳子坐下来:“先不说这个。人伤的怎么样?小朱,你先送委师傅去医院包扎,全面检查一下,我要结果,后面的事我来处理。你们放心,不干了也先要给你们处理清爽,打不能白挨。”
杨国庆回了电话,说是老张电话打通了,说了,老张说他会处理。
老赵问杨国庆:“你是啥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