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安安急了:“不是不是!我想问的是,这最后的恐怖怪异到底是个什么啊!”她终于憋不住了,声音都拔高了八度,“你别跟我说是真的有这种怪异,能把人烧成灰,还搞得全村男人失踪,女人想跑都跑不出去!我又不是三岁小孩,这也太离谱了吧!是不是嫌我劝你离开太烦,编个鬼故事吓唬我啊?可你这演技也太真了吧,我都分不清……!”
林晓却没吭声,只是默默起身,走到角落的储物间拉开门。姜安安盯着那黑漆漆的门口,心跳得跟敲鼓似的:“不是吧,这姐们儿不会真要掏出什么灵异道具吧?”
不一会儿,林晓抱了个老式木箱出来,往桌上一放,郑重其事地打开,掏出一个竹筒。
“这是陈亦星从城里寺庙偷来的。”林晓一边说一边掀开竹筒盖,从里面抽出一封皱巴巴的信,“别紧张,那个恐怖怪异已经被王鹤他们封在寺里了,这只是个空壳子,稍微带点诅咒的影响但不致命,不足以产生任何负面影响。”
她从破旧不堪、明显被多次摸过的棕色信封里取出一张对折的纸,推到姜安安面前:“这是陈亦星留下的遗书。”
姜安安接过来一目十行扫过去,越看越觉得头皮发麻——这哪是遗书啊,字里行间透着一种“老子要搞个大新闻”的决绝。姜安安一边读一边嘀咕:“这小子,不会是中二病晚期吧?”
信的开头直奔主题——陈亦星坦白自己从寺里的禁忌库里偷了个竹筒,还顺便给住持师傅道了个歉,他要去三泉村,最离谱的是,他还补了一句:“估计回不来了,咱就这么拜拜吧。”姜安安读到这儿,差点没喷出来,这算什么?离家出走还带遗书功能的……
陈亦星在信里絮絮叨叨地回忆了住持师傅对他的好。六年前,他还是个十一岁的小屁孩,被怪异搞得半死不活,整天浑浑噩噩的。师傅不仅把他从医院捞出来,还手把手喂饭、讲故事,硬是把他从“人间废物”模式拉回了正常生活。后来还收留他在寺里,供吃供喝供上学……姜安安感慨:这要是搁我身上,我也得感动得涕泪横流啊,可惜我没这么个好师父。
然而,剧情急转直下。陈亦星话锋一变,说自己要回三泉村,找六年前毁了他全家的罪魁祸首算账。语气冷得像是要把整个村子点把火烧了。姜安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