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没说话,继母微笑道:“作数。”
“沈遇,你知道我是被谁给下药了吗?”
汽车上,奚行雪跪坐在沈遇双腿之间,用手扯着他的领带。
至于司机?被隔板挡在前面了,所以看不到这里。
明明沈遇此时是下位者,却依然气质闲适,微笑着看着奚行雪。
“是奚之栩。”
奚行雪微微一愣。
他刚刚还在怀疑沈遇来着。
“宝宝。”沈遇忽然低声呢喃,“让我来做你的解药吧。”
他灼热的气息在奚行雪肌肤上喷洒,让奚行雪心思一动,竟然差点就丢盔卸甲,险些控制不住理智扑上去了。
他老实的从他身上下来,跌坐到旁边的椅子上,难耐的扯了扯衣襟,说话的声音带着喘。
“赶紧去医院。”
奚行雪想骂爹的同时又有点小放松。
肯定是上次中过一次药了,所以有抗性了,以至于他现在都还有理智。
沈遇看着他满脸写着不愿自己做解药,眼眸暗了暗,但是没有再强求。
“好,我们来日方长。”
他看上的宝贝,总是有这么多人觊觎,该怎么办才好呢。
藏起来吧。
一天后。
“祝鸢,你就是个怪物!”
伴随着一道怒喝,一个茶杯从中年男人的手中飞了出去,直直砸向祝渊的额头。
祝渊微微偏头躲过这个茶杯,再抬眸看向祝父时,眼里两道冷芒好像化作实质,射穿祝父的脸。
祝父眼珠一颤,内心竟然莫名有些发慌。
祝渊揉了揉疲倦的额心,内心满脑子都是奚行雪的影子,根本不耐于和祝父沟通。
“所以,你想说什么?”
他神色冷漠。
祝父怎么着也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儿其实是儿子,当年亡妻生下祝渊时是在国外,给他传达的信息也是女儿。
他深深呼吸一口气,不敢想眼前这个女儿是怎么做到一二十年都不露半分马脚的。
“你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
“我不这样做,能在祝家活下去?”
祝渊轻轻的笑了,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