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还是好好把以前舍不得吃的东西都吃一遍吧。”
“啊?啥意思?”
贺晏走了,他将弟子玉牌交还给了奚行雪,却没舍得把奚行雪赠他的剑还去。
他捏碎那张高品阶的传送符,来到了一个布了阵法的山洞。
待盘腿在石床上坐下后,猛然吐出一大口血,而后昏迷了过去。
“师尊师尊”
很快,贺晏又醒了过来,只是令他心神俱震的是,他嘴里竟然不自觉的念叨着奚行雪。
太清宗。
“大师兄,师尊如今心情不好,还是让我进去吧,我更会哄人。”
殷越一屁股将准备进殿的谢九川挤开,他眉眼弯弯,瞳眸像两颗晶莹的宝石,显然心情甚好。
谢九川看都不看他一眼:“这种时候还是不劳师弟费心了。”
殷越眼中生出戾气。
他总感觉自秘境回来之后,这谢九川便若有似无的宣誓对师尊的主权。
凭什么?
但也奇怪。
在很久以前,他接近师尊的目的是利用。
而贺晏的心思,和他差不多。
至于这谢九川,明明没什么想法,也不屑与他们争抢。
直至今日。
殷越怀疑的望着谢九川:“你是在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这些?”
谢九川眉目冷诮 ,自始至终都望着内殿:“无可奉告,只是来日方长,你会知晓。”
殷越气得捏碎袖角,只是谁也不肯让谁,明争暗斗的步入了大殿。
奚行雪慵懒姿态躺于殿椅上,肌肤白皙细腻,五官精美绝伦,构成一幅美人假寐图。
殷越率先上前一步:“师尊,徒儿有修为不解的地方,还望师尊指点一二。”
奚行雪待他们严苟,要求极高,这种事情,一般都会前去指点。
虽然少不了打打骂骂就是了。
只是现在的殷越亲近奚行雪都来不及,更是不怕他的打骂。
毕竟比巴掌更先飘过来的,是师尊身上的浅香。
奚行雪眼皮半敛:“为师今天身体不适,你们勿来打扰,退下。”
殷越闻言一惊,黑眸里嵌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