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初梨半仰着身子,小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角。

    大约是因为生病,她整个人脆弱的像可怜的小动物,语气也软软呼呼的,“你别走,好不好?”

    霍渊见她这样,哪里还舍得?

    他轻摸了下她的脸蛋,温柔道:“叫个医师来看看,嗯?”

    沈初梨虽是医师,但这事儿她总不能自己给自己看,于是轻点了下头。

    霍渊推开门,“魏绍,立即找个医师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王爷,绑来还是”

    霍渊一记眼刀,“请来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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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门口的魏绍瞪大眼睛,好半晌没回过神。

    这王爷和王妃待久了,果然仁慈了好多!

    就是不知道谁受伤了?

    魏绍是个称职的下属,很快找来一个看着就靠谱的老医师,亲自领进客栈。

    霍渊推开客房门,老医师还未开口,霍渊就蹙眉看魏绍。

    “怎么是个男医师?”

    魏绍一脸懵,“医师还分男女?”

    霍渊眉头皱的更深,沉声道:“去请女医师过来,经验老道些,不该说的一个字都不许漏。”

    魏绍脑瓜子一转,懂了。

    心想王妃还怀着孕,王爷玩的真花呀!

    他麻溜找了个妇科女医,那医师的确有两下子,施针配药,还不影响胎儿。

    不出一个时辰,沈初梨就退烧了。

    霍渊坐在榻边,抽空处理了一些军务,始终紧紧握着沈初梨的手。

    女医师收拾好东西,临走前意味深长你说:

    “王爷,按理说五个月行房事并无大碍,但王妃肚子比一般人大,切记不可太冲动。”

    霍渊让魏绍送走人后回到屋子,沈初梨眼睛湿漉漉盯着他他不免想起昨晚,他怎么会吃醋到起了那种性子,心里懊悔不已。

    他走过去,轻轻揽住沈初梨的肩,“阿梨,是夫君的错。”

    沈初梨指了指脸。

    霍渊弯下腰,亲了亲她的脸蛋,挺怜爱的。

    沈初梨仰头,奶声奶气抱住他,“霍渊,其实昨天那个男人是陆今野!”

    她知道他吃醋,早该和他说清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