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了!王爷,王妃去见沉姑娘了!”
大营内,霍渊端坐在案几前,沈明逸就站在他面前。
魏绍这一嗓子,别说霍渊听见了,沈明逸都吓一愣。
他今日来,是来求霍渊的。
自从上回老爹被免了官衔,他沈家在朝堂就查无此人,知道是霍渊为沈初梨出气,又没什么办法,最终只能拉下脸来找霍渊。
他一大早就来了,霍渊看见他和没看见一样,晾了他一天,他忍了,直到刚刚,才终于让他进帐子,话还没说,魏绍来了。
魏绍说那话的瞬间,霍渊手中茶盏‘砰’一声在指尖捏碎。
殷红的血顺着指缝滴落,他却浑然不觉,霍然起身大步朝外走,“备马!”
沈明逸挺无语的,他等了一天,话还没说上霍渊又走了,于是忙拦下魏绍问:“沉姑娘是谁?”
能让霍渊如此失态,必是个人物,他猜测道:
“是那个圣女沉璧吗?”
魏绍急着跟上,但分寸他还是有的,委婉回道:“这件事,是王爷的私事,沈公子就不必多问了。”
“我没别的意思。”
沈明逸解释,“如果梨梨把人家打了,我是她哥哥,可以跟着劝劝。”
魏绍一噎。
这啥哥哥,他什么也没说,开口就是妹妹把人打了?
不过,话又说回来,王妃打的最多的人,不就是沈明逸吗?
于是他缓和了语气,“沈公子,没多大事,王爷恐怕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,您先回去吧,等王爷空了,您再行过来。”
沈家被贬,回府他也没事干,于是道:“不碍事的,我就在这等摄政王回来。”
这段日子,他们一家过的凄惨。
老爹来之前,塞给他一个尿褯子,千叮万嘱,说霍渊若不肯帮忙,就把这玩意拿出来,这是沈初梨小时候用过的,打亲情牌。
结果,他拿出来,霍渊果然见他了。
加上刚才,听到沈初梨出事,霍渊慌乱的神色。
沈明逸觉得,那句:‘阿梨若开心,沈家便兴,阿梨若生气,沈家便亡。’的含金量还在不断上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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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半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