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胭皱眉,“你的出发点是好的,但是你不应该用这种养外室的方式,万一适得其反怎么办?”
她自言自语,“真不懂摄政王怎么会信你这烂法子的!”
霍尤川将手上的平安符,仔仔细细扣在腰间的玉带上,缓缓开口:
“他没信。”
“啊?”
“我为他规划好的路线,他打破了,说明他从一开始就没信,用自己的方式证明是喜欢梨子的,这就足够了!”
温胭听得一头雾水,“你阿巴阿巴说什么呢?你和摄政王之间,不是一起设计的吗?”
一阵穿堂风而过,霍尤川拾起落在肩头的一枚梨花,托在掌心细细打量。
然后忽然握住温胭手腕,掌心温度透过轻纱传来。
“温胭,我身体里流着霍家的血液,注定是最黑最肮脏的,很多事,不是别人教我,我天生就会,我天生就擅长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。但请你相信,就算我,再迫不得已,独独没想过伤害梨子。”
温胭望着他眼底深潭般的暗涌,完全愣住了。
“什么迫不得已?什么见不得人的事?尤川,你说清楚”
“以后你会明白的。”霍尤川轻笑松手,“你的冤家来了。”
他扬了扬下巴,“去罢,记得把我方才的话咽进肚里——”
温胭忽听身后传来马蹄声。
拨开枝丫望去,但见朱漆大门外立着个绯袍玉带的郎君,桃花眸一眨不眨望过来。
“温胭。”他开口。
熟悉的嗓音,入骨的那种。
是谢长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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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长晏消失这几天,同样不好过。
那天他想的好好的,既然温胭都那么说了,那就再护眉妩一次,让她把最后一次‘心动’划掉,一了百了。
可不知道为什么,脑袋里特纠结,反正是跳窗跑了。
路上遇到霍渊,他心虚,直接躲了起来。
后来,霍渊听沈初梨把事一说,第二天就找到他,差点把他揍一顿。
“你还有脸喝酒?人姑娘大着肚子问你要个结果,你倒好,跳窗跑了,你小子还算个男人吗?”
“谢长晏,就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