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从未那般痴迷过一个女人,是痴迷。即便知道她一心只有阿恒,本王依旧想过把她占有。本王知道,在她心里,本王是一个坏人、一个弑兄威父的乱臣贼子,但本王不介意。”
“你或许不信,哪怕是她无意间投来的一个眼神,也能在本王心中种下一颗种子,然后长出一朵花,一朵不能被她发现的花。”
“本王爱她,她不爱本王,本王一直没碰她,是怕她后悔,怕她哪天醒悟回头,直到那天,本王才下决心,与她坐定了夫妻之实。”
他说着,抬眸看着霍尤川,猝然笑了:“本王从来都不敢奢望她的初次还留着,本王只要她能每天开开心心就足够了,但是尤川,本王就像一个从必死局中活下来的人,本王是她第一个男人,第一个”
霍尤川听他说完,喉咙重重滚了下,一时有些手足无措。
缓了一会,才开口:“皇叔,当初小皇婶被太子伤透,或许又经历了一些可怕的事,她潜意识不敢再相信男人。所以,想让小皇婶彻底爱上你,很难。”
霍渊:“你能来找本王,必是想到了法子。”
梨花白灌进喉咙,霍尤川却不觉得甜,舌尖苦得发麻,就从陶罐里拿了两块蜜饯,丢进酒里,然后猛灌进去,才觉得胸腔暖了一些。
“的确有个法子,不过皇叔要有所牺牲,效果却很好。”
霍渊指节叩响案几:“细说。”
霍尤川:“小皇婶因为太子,对人不信任,您得借他破局。通俗点,踩着他的脸面追妻。”
见霍渊眉心骤蹙,霍尤川微微一笑。
“等时机到了,您找个理由,让小皇婶去军营送膳,到时侄儿自会设局,让她‘偶遇’太子。”
“荒唐!”
霍渊脸色一沉,玉杯重重搁在案上:“你这是替霍景恒搭鹊桥?”
“皇叔信得过侄儿,就甭问缘由。寻常女子要哄要宠,小皇婶这等烈马——”
他笑笑:“要靠吸引、靠征服,您才好彻底走进她的心啊。”
四月,霍渊一大早去军营的时候,沈初梨还没醒。
今儿可是她医馆开张的大喜日子!
不过,婚后每夜被男人缠着喂饭,沈初梨发现她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