琉璃灯盏被撞得东倒西歪,沈初梨攀着他肩膀喘息:“霍渊你耍赖”

    “叫错了。”滚烫的吻顺着脖颈往下,“现在要收双倍利息。”

    假山后的偷看的下人们激动捂住嘴——王爷这哪是钓宝,分明是拿银钩钓自家王妃呢!

    霍渊抱着沈初梨阔步回到寝殿,自己去隔间浴池冲了个凉,冷静下来后,刚好看见玲珑从屏风后走出来。

    “王爷”玲珑捧着药膏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“说。”

    “王妃身上就脖颈那处擦伤,奴婢特意用油布裹着洗的,只是一夜需换两次药。”

    霍渊悬着的心这才落下。

    “本王来。”

    他伸手接过药膏,又去厨房拿了一些糕点,接着轻声推开殿门。

    殿内一片漆黑,他一边叫着沈初梨的名字,一边寻着人。

    看了一圈没找到人,转身的瞬间,却被人从后一把揪住了袖角。

    身侧,沈初梨长发如瀑,鼻息间残留着淡淡酒气,霍渊低下头,看她手里抱着小酒坛子,脚边还歪斜着几个空的。

    他脸色微变,从她手里夺走酒坛。

    “阿梨,你伤势未愈。”

    他把手上的东西放在案几上,冷沉的嗓音里带着责备和担忧,“怎么能饮酒?”

    明明酒量差的离谱,偏偏这么爱喝酒,小醉鬼一个。

    他刚想点起蜡烛,就被沈初梨一把按了胳膊。

    黑暗中,沈初梨脸颊绯红,“别、别点蜡烛。”

    玲珑给她上药时,她一直想着待会要做的事,整个人火烧火燎,一人闷了一大坛酒。

    她刚上头,就听见霍渊的声音,浑身又开始发烫。

    她叫玲珑先走,自己擦干下了地。

    只是什么也没穿,身子光着,好在太黑了,霍渊看不清。

    他想点蜡烛,她一下就怂了。

    沈初梨窘迫得不行,往地毯上一坐就开始东拉西扯,“这酒劲儿不大,你喝点不?很甜的!”

    黑暗中,霍渊沉默着没说话,过了一会,他在沈初梨身边坐下,声音低沉沉的。

    “说说,谁惹本王的阿梨不高兴了,夫君帮你教训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