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,怎么看也不像‘很快’的样子,怎么就

    天呐!自己到底在乱想什么!再这样下去,真成大黄丫头了!

    可是今晚,他们就要圆房了。

    她好紧张啊!!

    正在沈初梨胡思乱想之际,身后包厢隐约传来争吵声——

    “别以为你是太傅之子,孤就不敢动你。你哪只手碰她,孤剁了你哪只手!”

    “太子爷,臣阿兄要知道那是太子妃,借十个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调戏啊!实在是那做派太像戏子了,又穿一身戏袍,这才认错了!”

    “住嘴!柔儿是因为太爱孤,这才扮作旦角登台唱戏。”

    “古往今来,哪有太子妃扮作戏子讨男子欢心的?这样自甘下作的女子,殿下实不该娶回东宫,丢了皇室的脸不说,还害的你们母子离心!”

    “放肆!母妃很喜欢柔儿。”

    “喜欢?若真喜欢,殿下何故今日带她来这戏园躲清静?按臣说,她照摄政王妃差远了,起码人家是将军府正统嫡出,可她身份卑贱,还抢自己救命恩人的夫君,实在不堪!”

    原来,霍景恒为了躲淑妃,带着高南柔来梨园看戏,偶遇太傅的两个儿子。

    不想沾屎上身,沈初梨转身就走,然而刚一转身,就和高南柔撞了个脸对脸。

    高南柔穿着戏服,双眼通红,泪水和戏妆的颜料糊在一起,活像个惨死的女鬼。

    四目相对间,沈初梨在她眼底看到明显的慌乱。

    高南柔转身想跑,沈初梨眼底闪过狡黠,一把攥住她手腕,扯着嗓门大喊,“唉呦,侄媳妇,这么巧啊!”

    动静很快吸引了包厢里的三人。

    霍景恒刚掀开帘子,沈初梨就把高南柔往他身后的太傅之子怀里一推。

    “嘿!大侄子,你媳妇哭了,咋回事啊?太傅嫡子轻薄太子妃啦?”

    看着俩人黑黢黢的脸,沈初梨笑哈哈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身后忽然传来谢长晏的嘶吼。

    “温胭,你干什么!”

    紧接着,便是众人的惊叫,“有人投江了!两个女人!!”

    “沈初梨,你故意的是不是?!”

    她嚎完那嗓子,就听到高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