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,温胭鼓励她,她才磕磕巴巴,“好、好赶,城西那边不要紧吗?要不然下次咱们再”
好歹是他们之间的初次,她不想潦草结束。
霍渊:“是有些棘手。但本王很快,不必半个时辰,半炷香足矣。”
今晚是两人公开后,阿梨第一次回府,总得让她瞧出自己对她的重视。
温胭:“”
沈初梨:“”
两人互相对视一眼,脸色都不太好。
本王很快?
连半个时辰都没有,就半炷香??
天啦!以霍渊的外在条件,根本看不出像是‘很快’的样子啊!
难道这就是人不可貌相??
果真希望越大、失望越大,小霍渊中看不中用啊!
温胭眼底了然,一路沉默不再开口。
心里默默地为沈初梨默哀三秒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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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侧,谢长晏左脚刚踏出城门,右脚就被五花大绑捆了回来。
“霍渊,你清高,你了不起,你拿兄弟去讨好你媳妇!”
谢长晏是个纨绔浪子这事儿满京城都知道。
霍渊从前懒得理他,现在和阿梨扯上关系便不得不出手。
“谢长晏,你以前怎么风流本王不管,如今你招惹了人家好姑娘,但凡你有点心,就别逃避、把人娶回家,你老东躲西藏,还算个男人吗?”
“温胭是阿梨的姐姐,是她很重要的人,如果你敢不负责,惹阿梨难过,别怪本王不念旧情。”
这小子,成了他霍渊妻子的姐夫,某种程度上甚至压他一头,得了便宜还卖乖,当真是想挨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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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终,谢长晏答应见温胭,但地点得他选。
他选在一家水上戏楼,他说这里可以一边喝茶一边看戏,比较适合谈话。
并且这座戏楼他很熟,可以提供绝对私密的环境。
霍渊问过魏绍,这座戏楼的确清静雅致,还有京城最绝当家花旦,便同意了,谢长晏订了上宾雅座。
酉时三刻,大运河上飘来座三层雕花楼船,红纱罩子上写着‘红鸾班’三个字。
船头灯笼被晚风吹得打转,光晕映在水面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