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下次多买些。
沈初梨吸了吸鼻子。
其实她长这么大了想吃个糖不是难事,但是霍渊会在小事上惦记她,就仿佛带着特殊意义——
好像回到了小时候。
她被他当成了小朋友。
还挺开心的。
霍渊这时打量这间屋子,药庐陈设简单整洁,墙角堆着几捆草药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。
原来她从小就生活在这里吗?
一阵莫名的心酸从心底蔓延开。
他道:“今晚太仓促了,本王听魏绍说,民间娶妻,要给邻里备酒肉、喜饼等,本王记下了。”
沈初梨剥开小兔形状的灶糖,含在嘴里,“哪有那么讲究,这里的村民我太熟啦,他们见你穿戴贵气,好奇罢了。”
霍渊:“再带些喜糖吧,小孩子会喜欢。”
沈初梨没想到,他居然这么平易近人,简直不像那尊人人畏惧的煞神了!
她放松极了,温胭把梅子茶送来,她喝了不少。
霍渊晚上不吃东西,陪着她吃了两颗小兔糖,又喝了两杯甜茶,口齿间甜腻腻的。
二人去含漱,霍渊回来早一些,顺手把衾被铺了,毛毯盖在被子上,等沈初梨回来后,惊愕的目瞪口呆。
堂堂摄政王,居然亲自为她铺被子??
她怎能让霍渊干这个?何况他金尊玉贵的,哪里会铺被子,沈初梨赶紧去帮忙。
结果,被啪啪打脸——
霍渊铺的被子不仅干净整洁,甚至连个褶都没有。
沈初梨:“”
嘿!这男人干家务怎么比她还厉害?真是白担心了!
-
窗外,寒冬凛冽。
屋内,两人坐在榻上,面前摆着一个小铜炉,炉中炭火熊熊。
两人靠在一起,边烤火,边闲聊。
霍渊把今日在祭礼上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。
说到淑妃当众甩高南柔耳光,沈初梨明显愣了一下,接着笑了起来。
“笑什么。”
霍渊把橘子的橘络剥干净,放在她手边。
“你知道淑妃是什么人吗?当初我在东宫,她人前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