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脑袋进了水,就开始疯疯癫癫的,还说自己喜欢的人一直是摄政王,根本不认识太子!”

    “摄政王?天呐!太子的小皇叔?她居然当众表白叔叔?简直有违伦理纲常!”

    “啧,别忘了当初她都敢给太子下药,这算什么?只是可怜摄政王,被沈家这个小疯子缠上,还是前侄媳儿,太倒霉了!”

    “我看未必!哪就那么巧,太子前脚把她休了,后脚她就给人忘了?明明是想找新靠山,故意缠着摄政王!”

    “你说别人装我信,沈初梨不可能。太子就是她心头肉,当初摄政王劝她,她急眼了都敢尿人家身上,喜欢谁也不可能喜欢摄政王!”

    “啧,这么说还真是脑袋进水,得失心疯了!”

    “吁——”车夫猛地勒住缰绳,周围侍卫见状,冲上前将沈初梨围住,正要把她赶走。

    马车里忽然传来一道声音。

    “慢。”

    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撩开帘子,霍渊面容冷峻,看到她时微微蹙眉。

    “沈二小姐?拦下本王的马车,何事?”

    沈初梨泥鳅一般,从侍卫的胳膊肘下钻过去,哭唧唧抱住了霍渊的大腿。

    “王爷,您如何能唤妾身沈二小姐?妾身是您的王妃啊!”

    “王妃?本王并未娶妻。”

    沈初梨鼻涕眼泪糊了他一身,“三年夫妻,你说赖就赖?肯定是你外头有人了,负心汉!”

    霍渊过分俊美的脸上,很快露出不耐烦的表情。

    “沈初梨,你是觉得本王的脾气太好了是吗?”

    他的视线落在她紧揪他衣襟的小手上,猛地掐住她下巴,迫她与他对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