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就是要嫁给霍渊,到那时高南柔还不是想怎么收拾怎么收拾?

    毕竟她是凭脸皮厚那劲儿,才敢抱着小叔叫夫君,再来一次,小叔肯定不高兴了。

    所以,来日方长,她要和她们慢慢玩。

    温胭一听,恍然大悟,可忽然想起一件事,“摄政王刚才说出去一下,你说他会不会为了给你出气,找高南柔的麻烦?”

    沈初梨想了下,一骨碌从榻上跳下床,“我去找小叔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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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昏暗的王府刑室。

    霍渊站在忽明忽暗的烛光里,冷峻的面容半分表情没有。

    只是周身戾气翻涌,让人不敢靠近。

    骨节分明的手拿着帕子,慢条斯理擦拭着剑上的血。

    在他面前的地上,躺着三十几个血肉模糊的护卫。

    高南柔也在其中。

    满身狼狈,尚在昏迷。

    他俯下的视线深邃,若在碾压一只渺小的蝼蚁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谢长晏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看到满地血污,他像个没事人一样,懒懒散散的靠在椅子上,翘起二郎腿。

    “阿渊,你明知那丫头是装的,何必叫魏绍把人绑来?她是太子的人,太子发现她不见,一定会怀疑你。现在撕破脸,还为时尚早。”

    沈初梨戏演的不错,不过想糊弄他和霍渊俩千年老狐狸,还差点意思。

    霍渊自不必多说,他擅“五听之法”。

    只要心还在跳,肌肉还在动,脸上还有表情,他就能猜到对方心思八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