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恒,你是相信我的对吗!为你我偷虎符、挪黄金,我对你这么好,你救救我,我不想死”

    “啪!”

    迎面一耳光,将沈初梨重重打翻在雪地上。

    “孤信你什么?”

    霍景恒冷笑着,抬脚碾住她手指。

    “沈大小姐,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一想,是你下药爬床,是你死缠烂打。”

    绣金靴底狠狠一拧,“你蠢笨如猪,还是个下不出蛋的鸡!除了孤谁会要你?如今你竟给孤戴了顶明晃晃的王八帽!”

    “眼下证据确凿,怎么,不装了?想旧事重提博孤同情?做梦!”

    一时间,白眼狼、荡妇、娼妓等下作之词四面八方砸来。

    她在无数唾沫中,泣不成声。

    自己怎么就把一手好牌,打成了稀巴烂的样子?

    她是京城第一美人,又是将门嫡女。

    哪怕不入东宫,也能锦衣玉食过完一生。

    总不至于落到如今的地步

    沈初梨倒在地上,已是强弩之末。

    她卑微地问:“阿恒,我只想问你一句真心话,你爱过我吗?”

    “爱?”

    霍景恒冷漠无情的话击碎了她心中最后一丝幻想。

    “实话跟你说了吧,孤爱的人只有柔儿,在孤眼里,你连妓子都不如!沈初梨,你问出这个问题让孤恶心,被你缠上这三年,简直让孤生不如死!”

    沈初梨不死心哀求:“我快死了,你能不能再抱我一次”

    “不能!像你这样肮脏的女人,死了孤会将你的尸体卖做冥婚!”

    说完,霍景恒一脚踢开她,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沈初梨被人拽住头发,塞进了粪桶,意识消散前,似乎有马蹄声破开风雪。

    再睁开眼时,天空落起蒙蒙细雨。

    沈初梨趴在坟包上,身上脸上满是血泥。

    “沈初梨,你还没死啊?”

    是高南柔?

    听到她的声音,沈初梨绝望的心脏再一次跳动。

    会不会是霍景恒心疼她,要饶她一命?

    “是阿恒让你来接我回去?”

    “蠢东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