储烨语气淡然:“沈湘被人离间两句你还真记心里了,朕先前对你的好你是一点儿也不记得。”

    储融走后,沈湘一直闷闷不乐,换做平日,她总是像个欢快的小鸟,围绕在储烨身边,叽叽喳喳说个不停;可如今,她却独自坐在榻前,百无聊赖地翻看着画本,也不爱粘着他了。

    殿内温度极低,李德泉和李来喜贴的老近,站在一起相互取暖。

    储烨合上最后一本奏折,凤眸微抬,看向不远处坐在榻前暗自神伤的人儿,起身便要离开。

    沈湘立即追了上去,着急道:“陛下陛下您要把臣妾一个人丢在这吗?陛下去哪能不能把臣妾也带着呀。”

    储烨侧眸看她,声音不冷不热:“金丝雀哪有跟主人一起出门的道理,便是这颐和园,你也不该来。”

    李德泉在心里设想了一万种解法。

    要是能的话他真的很想教教娘娘说话的艺术。

    却不想沈湘简洁明了说了四个字“臣妾手疼。”

    储烨神色温和,“疼了找太医,痒了找李德泉,朕不会医治。”

    “陛下真的要一个人去吗?”沈湘还想做最后的挣扎。

    她刚才想明白了,就算是做陛下的金丝雀又如何。

    在这个朝代女子本就难立足,难不成要她自力更生?

    在这里她吃好,喝好,关键是……

    沈湘抬眸悄悄瞥了眼储烨,关键是陛下不仅文韬武略,样貌也是一等一的好,身材也好,持久度也好。

    见她愣神,储烨抬脚便走,李德泉连忙慌慌张张地跟上。

    刚越过殿门,储烨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轻的呜咽。

    他脚步一顿,终究还是忍不住停下,解释道:“朕要去见萧衡,会把李德泉留给你玩,你乖乖等朕,朕很快就会回来。”

    帝王一走,殿内只剩沈湘和李德泉大眼瞪小眼。

    沈湘叹息席地而坐,闷声道:“劲崽,你怎么看?”

    李德泉连忙陪笑:“奴才说句不应该的,陛下对娘娘这么好,娘娘因为恭亲王的三言两语把陛下先前对娘娘的好全推翻了,这任谁,谁心里好受?”

    “那该怎么办?可是我真的很想去跳祈福舞。”沈湘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