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想打人,这乡亲们都在,大家给评评理。
都看看梁秋萍这一身的伤,你们都是有儿有女的,谁家舍得自己女儿被打成这样,这大大小小的伤口如果在你们身上,你们不疼吗?
还有人要维护老田家吗?有的话先摸摸自己的良心痛不痛,看到一个女人被欺负成这样你们也能无动于衷,想想将来你们的女儿,纵使再不喜欢那也是和你们血脉相连的亲人,被如此折磨你们也可以心安理得!”
路上柳桥问了梁秋萍田家沟的情况,这里田姓是大户,人多势众,田老大家父亲去世的早,几个兄弟又好吃懒做,所以把日子过得烂包至此,饭都吃不饱。
但柳桥不怕,公道自在人心,她不信再刁的村民看到这样的梁秋萍不动恻隐之心,那就算不得人!
围观的田姓人家本来还想替田老大一家出头,但是看着梁秋萍恐怖如斯的脸,手里的铁锹撅头顿时变得沉重。
“他叔,他大爷,大侄子,你们看不到这女人打我吗?我们家族这么大,怎么能任由他们欺负。
那是我们老田家买的媳妇,是我们家的人,我们想怎么打就怎么打,碍着你们啥事,我们掏了钱的,想怎么处置你们管不着!
老大他们可是你们亲侄,你们不能坐视不管啊,几个公安而已,我们这么多人怕他们干嘛,难道你们要眼睁睁看着老大他们被公安带走吗?”
田老太一脸恶毒,不断拱火!
“村长大叔,您出来说句话。公安局长和我们镇长都在这儿,你们确定要跟政府作对?
怎么吃饱饭的忘了?你们手里的工具能让你们吃饱饭,也能把你们送进监狱,打人犯不犯法让村长告诉你们。
年轻力壮的放着现在的好日子不过,想去监狱劳改?就为老田家这三个废物,值不值你们自己想。”
看着其他人被田老太教唆的蠢蠢欲动,柳桥还挺佩服。
“都别冲动,一个个把工具放下,打死人是要偿命的。
邻村王老五一铁锹把人打死了,被公安带走,这么几年了,你们不知道。
妻儿老小日子过不成,流落街头,到处要饭,去年冬天他娘都冻死了,你们不清楚。
你们犯事蹲大狱容易,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