枪,一枪接一枪地练习。每一枪的刺出都带着沉重的气息,每一枪的回收都充满了力量和信心。武阳发现,随着自己的练习,他的身体越来越轻盈,枪法的动作越来越得心应手,那些曾经困难的招式,如今已经变得流畅如行云流水。
每一声枪尖刺破空气的声音,都让他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。也许,这就是杨不拙所说的,“降龙枪法需要勤练”,每一次的练习都不是为了简单的技巧,而是在磨砺武阳的意志和耐性。
有时候,练习到深夜,月光渐渐偏西,武阳的衣袖被风吹起,耳边传来一阵阵的轻响,仿佛有无形的力量在他周围萦绕。每一次练习的尽头,他都站在原地,闭上眼睛,静静感受那股从心底蔓延开来的力量,心跳仿佛也随着枪法的节奏在跳动。
而在那一夜,武阳不止一次在练习中有所顿悟,虽然眼前的困境仍未得到完全解决,但降龙枪法的每一次挥动都使他更为坚定。他明白,眼下的困局需要他冷静地去处理,而不是急功近利。然而,他也清楚,这场与方中县深层次腐败势力的斗争注定是漫长而艰难的。
第二天清晨,武阳依旧站在练枪的地方,眼神依旧凌厉,但内心却变得更加坚定。他回到屋内,稍作休息,整理了自己的思绪,准备开始新一天的工作。
武阳三天的等待终于在第四天上午迎来了突破。上午武阳正坐在县衙内,面前摊开着一份厚厚的账簿,眉头紧锁,正思索着方中县盐税逃避的问题。忽然,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门帘一掀,钱乙和谢戊两人神色匆匆地走了进来。
“武县令,找到线索了!”钱乙的话语带着一丝急迫。
武阳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,手中翻动账簿的动作停下,他立刻抬头看向钱乙,迫不及待地问道:“什么线索?”
谢戊接过话头,语气中带着几分紧张,“方中县十里镇的镇长林墨,参与了盐税逃避的关键流程,甚至知晓了不少重要情报。他手中掌握着一些关键的证据,不仅涉及盐商,还牵扯到了更深的利益链条。”
武阳一愣,随即眉头微微一挑,眼中闪过一丝喜色,“林墨?没想到竟然是他!此人平日里为人低调,竟然在背后藏有如此龌龊之事。”
武阳对着林墨有着印象,自己在接管方中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