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墨的电话打过去,过了很久才有人接起来,他带着哭腔开口,“妈妈,爸爸胃病犯了,很严重很严重,他现在在医院,什么都吃不下,你能不能送些你之前经常熬的粥过来。”
但回答他的却是一道冷漠的男声,“不好意思,沈墨小朋友,你的母亲暂时不能接通你的电话,不过她之前委托我作为律师,每个月从基金会里拨一笔款项到你的账户,等到你成年后自由支取,作为你的抚养费,至于其他的事情,请恕我爱莫能助。”
沈墨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复,眼泪挂在脸上,要掉不掉的,而沈知宴的脸色则是彻底地黑沉。
他才不相信这个男人是什么律师,恐怕是简安然的姘头吧?难怪她离婚时那么洒脱,原来是早就在外面有野男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