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源媳妇的话你也信?”
一大早的骡车内,覃婶忍不住戳了戳一旁荷花的额头。
“可她说她看见了…”
肿着一双眼睛的荷花郁闷了一夜,神情还是有些难过,连副尉一夜未归,她就是想听他解释都找不到人。
“她说她看见了你也信?那军营里军纪严明,闲杂人等都不得靠近,她上哪看去?再说了,连副尉是什么样的人,你是他娘子你难道不知?”
“这么轻易相信别人的话,怀疑你自己的夫君,你傻不傻啊!”
覃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。
“她自己过得不好,就喜欢把别人家搞得鸡飞狗跳的,特别是你们这些没孩子的年轻媳妇。”
“你到这的日子也不短了,还不知道她这人啊?她就是这样的性子。”
她刚说完,车外就传出了一阵脚步声,紧接着是李松青的声音传来。
“今日若是没事,收摊的时候我去接你好不好?”
车外的许云苓轻轻应了一声,紧接着骡车晃动了一下,她突然钻了进来,覃婶乍眼一看,呦,这姑娘眼睛也是肿肿的,很明显昨夜也是哭过了。
覃婶顿时哭笑不得,那赵家媳妇的话什么时候那般权威了?能让整个院子最幸福的两个小媳妇同时哭了一晚上的鼻子?
……
这个季节的平阳城,向来是凛冽干燥的。
奔波了一晚上,斜倚在榻上的男子,身上随意搭着一张厚毯,此刻正和衣而眠。
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坚毅果敢的脸,此刻却因熟睡添加了些许随性的柔和。
寂静中,一阵急切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很快就走到了榻前。
阿并看着已经熟睡的自家爷,面露踌躇,自家爷好不容易才睡着……
但要事在身,他犹豫再三后还是微微欠身,朝他唤了几声,“公子,公子……”
宋怀山缓缓睁开眼,睡意朦胧,“嗯?”
“人已经抓到了!”
“是吗?那可搜到什么了?”
听到这个好消息,宋怀山明显心生欢喜,赶紧从榻上坐起。
阿并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他,并说道:“除了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