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不要去做那么危险的事了好不好?你以为你是大罗金仙不死之身啊?这些劳什子任务,谁愿意去做就去做,反正你不能再去做了。”
那双水雾迷蒙的泪眼直直地看他,“我知道你在想着什么,你老觉得亏待了我,委屈了我,可我并不觉得委屈啊,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,又不是其他的东西,你是松青,是我的夫君,我只想你好好的,我们说好要在一起一辈子的!”
李松青微有动容,忍不住伸手抱她,不过他也知道,自己上了贼船,是不好下来了,但为了不让她担心,只好哄她。
“我知道,以后我会注意的。”
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,继续说:
“我给你看这些,是想让你安心,咱们现在暂时不缺银子,我知道你是闲不住爱操心的,但你现在身子不好,陈大夫说了,不能太过忧思。”
说到这,他把人放开,低下头同她对视。
“等你身子好点了,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拦你,就算你想回云秀村我也不会拦,但是现在不行,你身子太差了,你得好好养着知道吗?”
许云苓也或多或少知道点自己的身体情况,在别院的时候,那人虽然从来都不说,但每日的补药补汤会流水似的送到她手边,每日都被逼着喝,但也许是同心态有关,她的身子反而越喝越差,那些熟悉的药味都快把她搞应激了。
她点了点头,轻轻握住他的手,“好!我知道,我以后会注意的。”
“不过,你刚才说,做生意?做什么生意啊?”
许云苓突然想起来,抬头看他。
“给你看病的陈平你还记得吗?我是他的救命恩人,他的医馆也是我用赏钱帮他开起来的。我在里面有抽成,他同匈奴做的药材生意,我也有份。”
“不过这事没人知道,除了我和他,你是第三个。”
李松青不急不慢的解释清楚。
听他这么说,许云苓顿时恍然大悟,她拿起那两个匣子重新盖好,李松青还提醒她看看从青石镇寄过来的信,她却摇了摇头,现在没心情,明日再看也来得及。
放好匣子,她重新抱住他,语气闷闷的,“我今日听覃婶她们说,要准备过冬的东西了,这儿的冬天都特别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