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顺顺,这才成功咽了下去。
她是习惯吃米饭的,冷不丁这儿全是面食,有些不适应。
“你娘子是南方人?”
覃婶看她吃饼子的样子,笑了笑。
李松青空出手,很自然的把卷好菜的一个饼子塞进许云苓的手里,“对,她南边广陵城人,不太习惯吃面食。”
许云苓其实是喜欢吃饼的,但不是这种北方属性的饼,而是那种有馅儿的烙饼,或者是她夫君做的酥饼。
“嗐!没事,入乡随俗嘛,多吃几次就习惯了。”
覃婶说完后,把只吃了几口就想下桌去玩的大毛扯了回来,又冲着门外玩耍的二毛大喊一声,哄着回来吃了几口饭。
该说不说,这俩熊孩子是真淘啊!
吃完饭,见覃婶吃个饭都忙里偷闲,便主动留下来要帮忙收拾洗碗,覃婶哪里肯,她可是客人,又初来乍到的,笑眯眯地推着两人出门,“也赶了一天的路了,赶紧回去休息吧。”
两人手牵着手回到屋子时,几个穿着郝红军服,黑色薄甲的汉子也刚好从外面回来。
房门陆陆续续开启,妇人们欣喜的声音此起彼伏的,想来应该是军营里的人归家了。
李松青此时正在厨房烧水,许云苓则一人坐在窗前,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,一边抚摸着手上的喜服。
这是李松青刚刚从柜子里拿出来的,许云苓摸着这喜服,脸上红晕一片,这人…他们都成过亲了,还搞这么一出。
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,许云苓便换上喜服,半披散着头发,有些紧张地坐在床前扣手。
今晚算是他们夫妻俩迟来的圆房,该说不说的,她还是有些紧张的。
李松青也很快洗好澡进来了,一袭红袍的他,丰神俊朗。
坐在她身旁时,小心翼翼地拉过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摩挲着,嘴角上一直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看着她,在情意绵绵的对视中,他缓缓吻了上去。
……
摇曳的烛光中,李松青伸手拨了拨身下人额间上,那被薄汗浸湿的几缕发丝,抵着她的额头看向她失神的目光,哑声询问道:“舒服吗?”
许云苓听到这话后,想起刚才的情景,小脸更红了,这人…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