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掀蒸笼装粉饺的,又是忙着收钱找钱的,算是忙中有序了。
不过从一开始的有些生疏,到现在的越来越熟练,她已经进步很大,得到了很大的锻炼了。
有钱挣的日子,不管多累,心都是甜的。这份钱他们两个挣得十分不易,但终归是细水长流的进项,有个盼头。
许老太远远的就看到许云苓笑意吟吟招呼客人的样子,这笑容深深刺痛了她的心,就如当年十一岁的许安,靠着自己本事挣的第一桶金一样,显得她和她生的孩子十分的无能,让她心里特别的不得劲。
特别是她今日趁着赶大集,她和三儿媳妇顺路带许云双来相看人家,却被媒婆一脸嫌弃,更加让她心情烦闷。
怎么什么倒霉事都让她们家赶上了?
赵三婶是十分懂得察言观色的,看到婆婆那副样子,立马挣脱了许云双的手,狗腿似的替她打了头阵。
没办法,如今他们三房,大女儿被休,二女儿在一个清冷的早晨,被悄悄送去了马家抵债,到现在连个消息都没有,最小的儿子还未成材,她只能事事听从婆婆之意,做她的马前卒。
“呦!这不是云丫头吗?好久不见了,没想到你在这做上买卖了。”
又卖空了一笼,许云苓正踮着脚尖,把那空笼子搬下来,就听到了赵三婶阴阳怪气的声音。
她面色平淡,眉眼一挑的看过去,许老太果然也来了,就在那不远处,一边向着这里走过来,一边冷冷地看着她。
来者皆是客,许云苓虽然不想搭理,但还是习惯性给了一个招待客人的笑容,当作普通客人对待的问了一句“赵婶子可是要尝尝粉饺?素馅两文,肉馅5文,要几个?”
赵婶子三个字一出口,赵三婶表情变了变。
怎么?听这丫头的语气,吃她几个粉饺还要收钱?
“云丫头,就算是断亲,可咱们还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呢,我和你奶来这支持你的生意,你不喊我一声三婶也就算了,怎么连你奶都不叫了?这般不知礼数,你觉得合适吗?”
怎么说自己也是她的长辈,来了不说招待几句,还要收钱,反了她了。
她故意说得很大声,在摊位上吃粉饺的客人全都听到了,纷纷向许云苓投去异样的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