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言辞更加不堪,萧白回想起来仍感到愤慨。

    因此,他深夜时分用石头将萧沐川的房间砸出了一个大窟窿。

    他打算等他们修好后,再去砸一次。

    敢骂他叶哥,他就砸他们房子;若再敢出言不逊,下次直接炸他们家茅坑,让他们尝尝嘴臭的后果。

    “还提我残疾的事,你做了什么?”叶瑾南目光锐利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我什么也没做,只是一时冲动,失手扔了块石头到萧沐川的屋顶,结果那屋顶不结实,破了个洞。”萧白眨了眨眼睛,轻描淡写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犯不着与他们纠缠,你拿这张照片去村里那些常聚在一起的人那里说说,把那女人的住处透露出去,让他们自己狗咬狗吧。”

    叶瑾南无意轻易放过他们,借他人之手让他们自相残杀无疑是上策,若结果不尽如人意,他再亲自出手也不迟。

    此刻,陪伴罗念初才是他心中最为重要的事。

    萧白明白叶哥心中自有盘算,“那我这就去办,对了,外面那人怎么办?”

    萧白略显忧虑,担心廖信会再次闯入生事,“我先盯着他离开。”

    “不必担心,他不敢再踏进一步,何况还有小白在,无需忧虑。”叶瑾南安慰道,再者罗念初不在场,叶瑾南更是毫无顾忌地施展自己的手段。

    倘若廖信执意寻死,他自然也不会心慈手软。

    想要与他争夺人才,也得掂量一下自己是否有那份能耐。

    萧白听罢,深以为然。他叶哥的药物非同小可,想到如今仍疼得无法动弹的廖信,更是无需担忧。

    萧白出门见到依旧起不来的廖信,心中愈发轻蔑。

    叶瑾南站在原地,静静地凝视着萧白渐行渐远的身影,直至其完全消失在视线之中,方才缓缓地转过头来,冰冷的目光直直地射向不远处站在门口的廖信。

    “怎么,现在知道害怕了?要求饶吗?若是你乖乖求饶,兴许我心情好,还能大发慈悲给你解毒。”

    叶瑾南面无表情地盯着廖信,嘴角微微上扬,勾勒出一抹令人胆寒的冷笑。

    然而,廖信又怎会轻易屈服?他挺直了身子,眼神坚定而决绝,毫无退缩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