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枝:“你别太得寸进尺!”

    区区一巴掌官煜甚至都感受不到疼,他转头,虞枝本以为他会生气,没想到他眼里的亢奋越烧越旺,呼吸也急促起来,这个将要成熟的狼,已经初显凶悍,他咬牙:

    “姐姐,趁我这条狗,还愿意被你拴着,靠你手里的一点骨头对你言听计从摇尾乞怜……多做点你想做的事情吧,不然等哪天……我发现你有别的狗了,或者我不想做了……你一定会被我锁在…………”(ps:只是口嗨,求放过)

    最后两个字几乎是贴在虞枝耳边说的。

    虞枝急促地呼吸,“滚出去。”

    官煜从口袋里掏出药膏,“手腕擦一下,擦完我就走。”

    虞枝一把夺过药膏,冰霜一样刮了他一眼,“我自己来,滚。”

    官煜笑了一眼,餍足又乖巧地说,“好,那你好好休息。”

    咔嗒——

    门被关上。

    虞枝卸了一身的力气,仰躺在床上,罕见地说了一句脏话。

    叩叩叩——

    门又被敲响。

    虞枝不想开口说话,最好全世界的人都把她忘记。她不欲理会,门外的人依旧礼貌的、不紧不慢地轻声叩门。

    誓有她不开门就不停手的意味。

    虞枝脸色覆着一层寒冰,偏偏气血翻涌此时色若桃花,眼皮薄红,唇珠红润。这样大的反差,叫人……

    不自觉地想做什么更加恶劣的坏事。

    秦雾抬手压在门框,“是叫你虞枝……还是叫你吴木呢?”

    很斯文的模样,偏偏肌肉紧绷兴奋,俨然暴徒本质。

    虞枝冷着脸:“有事吗?”

    秦雾彬彬有礼:“可以让我进去说吗?”

    “不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。”他笑意盈盈,“但是官煜为什么能进去这么久呢,是欺负你了吗?还是说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视线落在虞枝红肿的唇瓣上,意味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虞枝的手放在门把手上,就要关门,被秦雾按住门边,他的视线落在她的手腕的红肿上,显然是被掐出来的。

    这样的画面刺痛了他,秦雾强压下暴戾,极富礼貌地询问:“让我给你上药好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