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紧紧地钳制住她。

    缕缕浮动的香气丝丝密密萦绕在官煜鼻前,他走神地想,好香,为什么这么香,是喷了什么香水吗。

    嘴里却命令十足地说:“不许走。”

    虞枝简直要气笑了,语气越发地冷:“松开。”

    官煜理所当然:“松开你就跑了。”

    我跑哪儿去,跑到你家去?

    官煜喃喃自语:“不能走……至少先让我满足一下好奇心,对,就是好奇心,只有好奇心。”

    虞枝不懂他在说什么,身上浓重的酒味后知后觉地告诉她,官煜可能醉了,头脑发昏,已经胡言乱语了。

    她用力抽了抽,试图摆脱钳制,反而引起眼前人的警惕心,力道又紧了几分。

    明天估计要青了。

    虞枝想,不要和醉鬼讲道理,尤其醉鬼的前提还是官煜,有着惯常蛮不讲理的恶劣。

    虞枝放软了声音:“有点疼,你先松开我,好吗?”

    官煜得寸进尺、胡言乱语:“让我舔一舔,舔一舔就不会疼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软硬都不行,那就只能来更硬的了。

    虞枝的眼睛更加冷了,所有的情绪都收敛起来,像肃杀无情的机器。

    她活动了一下脖子,另一只手开始蓄力。

    就在抬手要劈向脖颈鼓动有力的动脉时,官煜松开了手。

    是不自觉地慢慢滑落,炽热的温度从虞枝的手腕到充血微热的指尖,摩擦出点其他什么意味。

    原本痴迷盯着手看的眼睛,不知什么时候移行到她的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