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啊。”
方小怜想看清他的情绪，却看不透，刚想再说什么，赵野就往里走。
门砰地一声关上。
“……”
方小怜怒气冲冲，要不是虞枝过来，赵野怎么会这么对她！
赵野进门随手将手里的东西丢进垃圾桶，他可没有用早餐的习惯。
冰块在酒液中浮动。
他喝了一口，突然想起那晚见到的虞枝。
那晚是兰开斯顿开学第一天，他本不欲过来，但架不住狐朋狗友一个劲儿的劝说。
party不出意外的无趣。
赵野随手甩开攀附上来的女人，扯着领口就外走想透透气。
大簇大簇的玫瑰散发出糜烂的浓香，他有些闷得慌，这才发觉走得有些远。
刚想掉头，就撞见秦雾坐靠在墙边。
空气中还有淡淡的血腥味。
赵野皱眉，虽然他家依附的是官家，但难得遇到秦家太子爷受伤这种几乎骇人听闻的事儿，怎么着也得卖个好、博一份恩情。
他刚想走近，就发现秦雾的表情变了。
由原先的凶戾忍耐变成虚弱不堪。
？
赵野看着秦雾的眼睛亮的惊人，直勾勾地盯着一个方向看。
他也顺过去看。
那是他第一次见到虞枝。
无法用语言描摹的美貌和风神。
赵野仿佛全身只剩下一副空壳，空空荡荡，只剩下一颗心脏在剧烈跳动。
比他前半辈子见到的任何人还要令他难以压制心中沸腾的欲望。
虞枝走了过来。
赵野情难自抑地想走前去。
然而他看到了秦雾，这个家世比他胜过百倍的人。
赵野像个求偶失败黯然退场的雄兽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个人离开。
他静默在昏暗中，看着一切的发生。
看着虞枝的冷淡，看见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厌恶，看着她戴上口罩，随手把黑色外套丢进垃圾桶，看着她疾步匆匆离开。
他输了吗？
未必。
赵野极好的视力看清了她的胸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