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为什么给她一种强烈的威胁感,好像会抢走她什么东西一样。

    控制不住地呛嘴,话说出口方小怜就有些后悔。

    被说成这样了,还一副无所谓可怜的模样。

    这人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?

    方小怜撇撇嘴,觉得自己真是草木皆兵。她重新坐到沙发上,接着查关于官煜的资料。

    虞枝对她的态度司空见惯,等她挪开就进了房间。

    这具身体很不好,低烧反反复复还没好,皮肤也敏感脆弱,不过几个小时,脸上的红印压得很深。

    有些疼。

    从家里出来的时候,她在备着的药箱里抓了几支扔进书包里。

    虞枝从里面摸出一支绿色包装的药膏。

    那是昨晚男人递给她的。

    他的嗓音迷醉华丽:“回去用,最好的药,总是戴着口罩很疼吧。”

    虞枝垂眸看向掌心里的冰凉。

    他从来不说不要戴了,即使不在虞枝身边,好像也清楚了解她的事。

    虞枝很厌恶这种掌控欲。

    哐当——

    药膏掉进垃圾桶发出声音。

    “人还没找到?”

    罗凛一手漂亮的高杆入洞,“woo——”

    旁边叫来的宝贝为他欢呼,端着杯酒就要贴上来,罗凛随手拂开。

    秦雾坐在沙发上,烟雾缭绕中俊美无铸的脸积郁着烦躁,让旁边的人想靠近却又没胆子。

    罗凛撑着球杆笑:“怎么着,就秦少这个势力,连个女孩儿都找不到?”

    秦雾抖抖烟灰,半晌才说:“老子把整个兰开斯顿都翻了几遍,所有姓吴的都查得连祖坟在哪都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