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极其变态的控制欲和占有欲的表现,在某种层面上,如同原始野兽一样圈地不允许他人靠近。

    于是虞枝敲完门,就站在门侧等待褚祯过来。

    门很快就开了,他背着光,赤裸着上身,猿背蜂腰,肌肉起伏走行,头发湿透了,发尖还滴着汗。

    虞枝一窒,门口与门外,不过两三米,她甚至感受到他运动后蒸发的热汽,蓬勃迸发出的荷尔蒙肉欲气息,仿若雄兽求偶般展现自己。

    他比她高了将近一个头,原本被西装革履掩饰出的衣冠楚楚消失不见,侵略本性彻底直白地展露出来,虞枝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褚祯是一个男人,是具有极强危险性的雄性。

    他喘息未定,人鱼线延长没入黑色运动裤,随着呼吸起伏。

    褚祯声音低哑:“你怎么来了?”

    虞枝慢半拍地说:“ay说您那里有一份资料,我过来拿……”

    似乎觉得汗滴得有些烦,他抬手往后捋,露出突出的眉骨,他转身往里面走。

    虞枝以为他进去拿资料,不敢踏足他的私人领地,于是乖巧地在门口等待。

    褚祯发觉她没进来,转头说:“怎么不进来?”

    “啊,好的,褚总。”虞枝仍在被他刚刚所展现出的压迫感所震慑,她晕乎乎地答应,在门口只找到一双干净的男士拖鞋,她换上,竟也呆呆地跟着褚总走进房间。

    褚祯停在浴室门口,转身看着虞枝,好笑地说:“我去洗澡,你是想和我一起吗?”

    我靠!

    虞枝登时人傻了,一股热气涌上头顶,她结结巴巴:“抱,抱歉……褚总,您……您去……我去外面……”

    说完也不等褚祯回答,立马跑走,脚步慌乱。

    褚祯轻笑,心情愉悦地走进浴室。

    虞枝坐在沙发上,拍了拍自己涨红的脸颊,暗道自己怎么变得这么蠢了。

    褚祯的房子以黑白灰为主,很霸总味的冷色调,设计简约极具科技感。

    这几天雨水缠绵不尽,房子仍旧恒温23摄氏度,虞枝被雨打湿的裙子下摆黏在小腿上,在这样的温度下,越发地湿冷。

    虞枝扯了几张纸,试图吸干水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