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六章
车里,陈南山给阮岁暮系好安全带,“晚上想吃什么?”
阮岁暮诧异的转过头看向陈南山,“南山,有没有人说过你像哆啦a梦。”
“没有,因为我不是对谁都像你一样。”陈南山说。
之后很长一段日子,阮岁暮在陈家都过得有声有色。
直到有一天,她在别墅门口,看到花坛中的槐树开花了,阮岁暮知道,那是陈南山的杰作。
初春的季节,万物复苏,正是槐树开花茂盛的时节。
从那天起,每隔三天,小区花坛边会不断冒出小礼物。
有的时候是花,有的时候是亲手做的爱心便当,有时候是陈南山委屈巴巴的照片。
甚至还有红糖银耳羹和暖手宝。
收的人不问,送的人也不说。
这份心照不宣的爱意,一直持续到除夕。
阮岁暮一大早便起了床,忙着备菜,一直忙了到晚上十点。
直到手机没电了,她才看了一眼手机,上面有35个未接电话。
都是在医院刚做完手术的陈南山打来,从早上九点点到晚上十点,每二十分钟一个。
第三十六通电话响起时,阮岁暮接通了,她想听听他的声音。
果然,按下接听,手机里传来陈南山低沉的声音。
“岁暮,除夕快乐,还有我的手术很成功。”
阮岁暮弯了弯唇,手指在玻璃上写下了南山。
“好。”
两分钟后,门铃响了。
阮岁暮连忙去开了门,入眼第一瞬间是闪烁在眼前的槐花项链。
此时的陈南山手摇项链,含情睦睦的望着阮岁暮,“我想是时候给你来个正式的告白了!”
阮岁暮脸上满是惊讶,良久过后,她纠结犹豫开口。
“我被迫包养三年,被拍过上万张扮演照,我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,你确定要和我这样的女性同度一生吗……”
阮岁暮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陈南山凶狠热烈的吻拆入腹中了。
这不是阮岁暮和陈南山第一次接吻。
但她是第一次被他吻到手脚发软,浑身酥麻,瘫软在他怀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