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事由,让尔等在此处聚众喧哗不止?难道不知此地乃是官衙管辖之地吗?”
听闻此言,人群中的孙富贵如同见到救星一般,赶忙一路小跑着上前,满脸谄媚之色。到得军官近前,他便开始滔滔不绝、绘声绘色且添油加醋地讲述起来。
不仅如此,讲到关键之处时,他还刻意压低声音,凑近军官的耳畔,轻声补充了一句:“这位军爷啊,您可一定要替小的做主呀!小的跟您们五城兵马司的黄二爷那可是过命的好兄弟呐!平日里没少在一起喝酒吃肉呢!”
那军官听了这话,微微颔首,表示认可。原来,这五城兵马司的黄二与他的确有些交情。若是事情真如孙富贵所言这般,看在黄二的情面上,多少也是要给他一些薄面的。想到此处,军官不再犹豫,转身迈步朝着朱英等人走去。此刻,他的眼神之中透露出丝丝不善之意,冷冷地质问道:“哼!你们几个可知罪否?”
面对军官的质问,朱英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,丝毫没有畏惧之意。只见他先是双手抱拳,恭恭敬敬地向军官行了个礼,随后才不紧不慢、神色自若地回应道:“军爷息怒,请容小民解释一番。此事绝非像此人所讲的那样。实际上,乃是他家豢养的恶犬无缘无故突然伤人在前。事后,他们非但不思悔改,反而倒打一耙,妄图依仗权势来欺压无辜之人。”
军官闻听此言,不由得眉头微微一皱,目光随即转向站在一旁的那位少女以及她身旁的丫头。见此情景,丫头心中焦急万分,连忙开口说道:“军爷,民女可以作证,事实真相确如这位公子所言呐!请军爷明察秋毫,为民女们主持公道啊!”
只见孙富贵满脸涨得通红,挥舞着双手大声喊道:“军爷啊,您可千万别听信这些人的胡言乱语呀!我家那狗儿向来乖巧温顺,从不主动伤人咬人的,肯定是他们先冒犯了我的狗儿,这才有了眼下这番局面呐!”
说罢,他还用手指了指对面的人群。
而站在一旁的那个小丫头则气得直跺脚,柳眉倒竖,怒目圆睁地指着孙富贵大骂起来:“好你个孙富贵,竟然敢在此信口雌黄、血口喷人!明明就是你家那条恶犬不知从哪里突然窜出来,冲着我们狂叫不止,把我们吓得魂飞魄散的,现在反倒成了你恶人先告状啦?真是岂有此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