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呀呀,想当初学生正值青春年少,意气风发,行事难免冲动鲁莽,如今回想起来,当真是糊涂至极啊!”说罢,他轻轻地摇了摇头,似是对过往的自己颇感懊悔。
傅友德见状,爽朗地大笑起来,声如洪钟般说道:“哈哈哈哈哈,谁不曾有过年少轻狂之时呢?再者说了,我可曾听闻,在你们老家,众人皆称你为神童,更有甚者言你乃文曲星下凡转世,如此赞誉加身,有些许傲气也是人之常情嘛!”
解缙听了这话,不禁面泛红晕,愈发显得羞涩,他赶忙谦逊地回答道:“那些皆是乡亲们谬赞之辞,所谓虚名而已,实在是令学生惭愧不已,还望国公莫要取笑于我!”
正在此时,只见吴鸟用步履匆匆地从殿内走了出来,径直来到沈晋面前,躬身施礼后说道:“沈大人,陛下有请您带领人入内觐见呢!”
傅友德闻言,脸上露出一丝期待之色,开口问道:“那不知吴公公,我等是否也可一同入内?”
吴鸟用微微一笑,和声答道:“颖国公,陛下特意吩咐,请您在此稍候片刻,待陛下传唤再行入内。”
傅友德微微颔首,表示知晓,随即客气地说道:“既如此,那就有劳公公通传了。”
沈晋则向着傅友德拱了拱手,恭敬地说道:“国公,下官这便先行一步,带解学士入内拜见陛下了。”话毕,他转身示意解缙跟上,两人一同迈着轻盈的步伐朝着宫殿走去,身影很快消失在了朱红色的大门之后。
沈晋小心翼翼地走进宫殿之后,傅让赶忙凑到傅友德身旁,压低声音问道:“父亲,您看皇上此举究竟是何意啊?”傅友德脸色一沉,瞪了傅让一眼,低声训斥道:“休要胡乱打听这些事情!难道你忘记昨晚我对你的叮嘱了吗?在这宫廷之中,切记谨言慎行,不该问的千万别问,知道得越少越安全!”
傅让心中一惊,急忙点头应道:“父亲教训得是,孩儿明白其中利害关系了!”
就在这时,沈晋与解缙一同走了进来。只见朱元璋端坐在那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龙椅之上,聚精会神地翻阅着堆积如山的奏书。二人不敢有丝毫怠慢,异口同声地说道:“微臣拜见陛下,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朱元璋微微抬头,目光从奏书上移开,淡淡地说了一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