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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三年来,因为刘珍珍的失踪,她受尽了他的冷嘲热讽。

    寒冷的冬天,他故意让她端着盆去河边洗衣服,她脚下打滑栽进河里,从此落下了寒症,一到生理期肚子便剧痛无比。

    邻村发洪水,她背着赵母双腿在水里泡了很久,一到阴冷天气,全身的关节都会酸痛,仿佛无数根针扎在身上。

    赵俊民不可思议地看向李秋珊,强装镇定:

    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不知为何,这句话莫名让他有些心慌,仿佛有什么东西失去了控制。

    李秋珊下意识想要和他摊牌,但想到证件还没拿到手。

    她咽下了堵在喉咙里的话,眼里再无波澜,冷声开口:

    “没什么意思,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就在她准备离开时,赵俊民一把拉住了她。

    “你要去哪?”

    拉扯间,一张车票从她身上掉了出来。

    他捡起一看,发现是两天后开往平城的火车。

    心里顿时涌上一股无名火。

    三年来,为了让刘珍珍对自己死心,他每天都活在欺骗的煎熬里,不敢看她的眼睛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熬到现在,她却想要离开他。

    他直直地盯着李秋珊,眼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,有愤怒,有不甘,更多的是难以言说的痛苦。

    随后,他双眼猩红,将车票撕成碎片朝空中扬去。

    “李秋珊,你一辈子也别想离开我身边!”

    说完,他一把将李秋珊扛在肩上,气冲冲地朝着家里走去。

    回到家后,赵俊民粗暴的把她丢进了柴房。

    听着门外落锁的声音,她绝望地拍着:“赵俊民,你要干什么?快放我出去!”

    她的手掌与粗糙的木门碰撞,发出沉闷的  “砰砰”  声。

    每一下拍打,木门上尖锐的倒刺就深深扎进她的掌心,可满心的恐惧让她浑然不觉。

    “你就在里面好好反省,什么时候知道错了,我就什么时候放你出来。”

    赵俊民的声音冷漠又决绝,不带一丝温度。

    丢下这句话后,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,直到彻底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