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,刘珍珍心中一喜,又装作不乐意的样子,满脸不服气:

    “俊民哥,我不要搞特殊,我又不比秋珊同  志差,为什么不让我去?”

    赵俊民满脸无奈:

    “珍珍,那水田里水蛭可多了,万一咬上一口,不是你一个小姑娘能够忍受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是在家里闲不住,我帮你找份轻松的工作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刘珍珍眼睛一亮,上前揽住赵俊民的胳膊,蹦蹦跳跳地跑进了屋里。

    丢下的抹布溅了李秋珊一身水。

    她看着盆里那张毫无血色的脸,思绪回到了五年前。

    刚到赵家村时,她水土不服,浑身上下起了很多水泡。

    下地干活总会被衣服磨破,混着汗水粘连在一起,折磨得她苦不堪言。

    赵俊民得知后,特意请了假带她到城里治疗。

    她还记得他看到那些伤口时,眼眶泛红,满脸心疼的模样。

    那时候,她真的以为自己是他最珍视的宝贝。

    可现在她甚至分辨不出,赵俊民从始至终对自己有没有过感情。

    相恋三年,真是可笑至极。

    李秋珊甩了甩头,强迫自己回到现实。

    还好三天后,她就能离开了。

    李秋珊一直洗到半夜,才将从各家借来的碗分拣好。

    她累得连澡都顾不上洗,便一头栽倒在床上,沉沉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没睡多久,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她从睡梦中惊醒。

    打开门,赵俊民递上一双雨鞋,柔声叮嘱:“水田不比普通稻田,小心别被水蛭吸了血。”

    她没接话,看着赵俊民虚伪的样子只觉得恶心,避开他的手接过雨鞋到水田劳作。

    脑子里想的却是怎样快速做完回家,好去找自己的证件。

    一开始,她还能勉强忍受。

    可随着太阳渐渐升高,毒辣的阳光毫无遮拦地照射在身上,她感觉胸口越来越闷,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,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。

    突然,她感觉小腿一阵剧痛。

    下意识地低下头,就看见一条黑褐色的水蛭正紧紧地吸附在小腿上。

    这是她第一次被水蛭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