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一颤,重重磕头,声音带着哭腔:“儿臣知错,求皇阿玛恕罪。”
弘历看着跪地的永璜,脸色阴沉,开口问道:“平日里教导你的是何人?”
永璜连忙恭敬回应:“回皇阿玛,是大儒梁锡玙。”
弘历一怔,脑海里努力搜索,却实在没什么印象,只模糊觉得似乎听过这名字。
弘历压下这些念头,接着抛出问题:“你对清华大学有何看法?”
永璜思索片刻,沉稳作答:“皇阿玛,清华大学教授西学知识,是顺应时势之举,不过国学仍是根本,应以中学为体,西学为用,相辅相成 。”
弘历微微颔首,又问:“那你对西洋又是如何认知?”
永璜条理清晰地说:“西洋诸国在机械、航海方面有领先之处,值得我朝学习借鉴。
但他们的政治体制、文化传统与我朝不同,儿臣认为学习其长技的同时,也应坚守自身文化与制度优势 。”
弘历面色稍缓,紧接着问:“我大清藩属国岁岁来朝,你觉得我朝该如何与他们相处?”
永璜认真说道:“藩属国与我朝情谊深厚,我朝既要展现大国担当,在其有难时予以援助,也要加强交流合作,实现互利共赢,促进共同发展 。”
弘历神色缓和许多,但仍严肃说道:“虽有些见地,可还不够深远。朕决定派你去清华大学学习,你可愿意?”
永璜听闻,眼中闪过一丝抗拒,下意识地抿了抿唇,犹豫片刻后:“儿臣……愿意。”
弘历脸色一沉,语气加重道:“朕瞧出你不大乐意,可这是为你好,清华大学藏龙卧虎,在那儿你能学到真本事。”
顿了顿,弘历接着说:“此番去清华大学学习,你就叫王永,不准暴露皇子身份,也不许享受任何特殊待遇。”
永璜心里满是不情愿,可面对弘历不容置疑的口吻,只能再次叩首,应道:“儿臣明白,定当恪守皇命。”
梁锡玙得知永璜将要前往清华大学学习,顿时暴跳如雷,直呼这是大逆不道之举。
在梁锡玙心中,清华大学里那些西学内容简直是离经叛道,怎能让皇子去沾染。
梁锡玙当即求见弘历,言辞恳切地希望能将永璜的求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