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样的?”
财宝以为他酒没醒,“啊?”
“啊什么!”江振麟烦躁道,“小爷没见过,你去找一个给小爷看看。”
财宝摸了摸后脑,少爷这酒疯发的是不是超范围了?
江振麟边往回走边又道,“让丫头把琼露膏送去凝思园,告诉她手没好,别出来瞎晃悠!”
若不是高朋一番话,江振麟少不了又要找林清婉麻烦。
夏言一直在前院等他,这会儿听到他吩咐人给林清婉送药,立刻凑上来,“少爷回来了,大小姐让奴婢熬了醒酒汤,叮嘱您一定要喝了,免得明日起来头疼。”
江振麟闻言一笑,“还是阿姐心疼我。”
夏言又道,“上次敬王赏赐清婉小姐的药里头有一瓶清神醒脑的凝露,大小姐本来想给少爷用,后来才知东西还在清婉小姐手里,怕她多心,便没提。”
江振麟疑惑,“那些东西不是都给父亲了吗?”
他以为林清婉识相了。
夏言做出一副失言的恐慌,连连摇头。
江振麟急眼了,“到底怎么回事,快说!”
一炷香后,江振麟黑着脸到了凝思园,见屋子里已经熄了灯,他竟难得收住脾气,没再往前走。
财宝摸了把虚汗,“少爷,还送、琼露膏吗?”
江振麟不是怕吵她,而是又想起高朋的话来,两只脚像灌了铅。
他拳头捏了又松,松了又捏,“不送了!”
然后又黑着脸离开。
华光院。
江振麟没发作,江燕婉都有些惊讶,沉思片刻质问夏言,“你没把话说清楚?”
夏言急道,“奴婢都说了呀。说清婉小姐故意留了药是对咱们不满,那日在敬王面前也是有意博取同情,心思不纯。”
江燕婉轻啧一声,“那不应该没闹起来。”
夏言生怕被怪罪,“兴许是少爷喝多酒不舒服。”
“就是不舒服才更容易发火。”
夏言无言以对。
江燕婉倒也没再揪着不放,“你问过财宝没,王爷今日在宴上可有提起婚事?”
一说这个,夏言更紧张了,“没、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