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燕婉的脉,“大小姐寒气未散,又劳碌忧心,一时心气不顺畅才昏了过去。”
“再不安心将养,只怕要落病根儿。”
林氏知道江燕婉来凝思院,那就是林清婉让她心情不顺了。
夏言从里间出来,酝酿好眼泪,往林氏脚下一跪,“夫人···”
林氏突然道,“不必说了。”
“相府来了贵客,闹出这么大动静,你们实在该死!”
夏言愕然,又听林氏吩咐,“先去给燕婉煎药。”
夏言心领神会,“是。”
林氏又对江振麟道,“去换身衣裳。”
江振麟气鼓鼓指着林清婉,“母亲,这回没冤枉她!我亲眼看见阿姐哭着从她屋里出来,她还不认!”
林氏安抚,“贵客在前头等你,别让人家久等。”
江振麟道,“母亲!”
林氏软下声,“我心里有数,你快去。”
直到江振麟离开,林氏脸上唯一的柔软消失殆尽,冷声道,“去院子里跪着。”
“燕婉什么时候醒,你什么时候起来。”
屋子里就剩下林清婉了,她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。
林清婉喉咙难受得紧,挺直脊背,“敢问母亲,我做错了什么?”
林氏杏眼一瞪,“相府有贵客,你院子里闹出这么大动静,还问有什么错?”
“我念你初犯,又不清楚规矩,才网开一面。”
林清婉身上开始疼,每根血管都好像扎满针,“动静大是江少爷在砸东西。”
林氏脸色很难看,“我上次提醒过你好好和阿麟说话,他是不会乱发脾气。”
林清婉失笑,“所以不管怎么都是我的错,母亲是这个意思吗?”
林氏胸口一阵起伏,眼里怒火一压再压,她觉得林清婉胡搅蛮缠。
然而看着林清婉眼下的伤痕,林氏神色最终化作平静,“你怨我也好,恨我也罢。既回了相府,做了江家小姐,就要照规矩来。”
“无论你心里怎么想都不该气哭燕婉,更不该激怒振麟。”
“相府有今日实属不易,谨言慎行是你最该学会的。”
林清婉看了眼院子里冰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