炼制些丹药,让他们也成为修士?”
陈不凡连忙解释道:“弟子目前虽说能炼制出三阶丹药,可品质极限却仅能达到上品。若要让父母这般年纪筑基成功,非得炼制出极品丹药不可啊,眼下弟子确实力有未逮。”
“无妨,此事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。” 酒自在边说边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卷古朴的卷轴,递向陈知安,“我这儿有一部吐纳之法,正适合你父母闲暇之时静心修习,依此修行,让他们再多活个百八十年不在话下。至于丹道之上,你日后只需再下一番苦功夫便是。”
陈知安双手颤抖着接过卷轴,那卷轴在他手中仿若有千钧之重,他的内心被感激与激动充斥得满满的,眼中依旧残留着难以置信的神色,许久都无法平复。
陈不凡的眼中同样满是感恩,眼眶微微泛红,他声音略带哽咽地说道:“师父大恩,弟子无以为报,请受弟子再拜。”
言罢,又欲跪地磕头。
酒自在赶忙将他扶起,神色关切又带着几分凝重,说道:“不凡,眼下有我在,拓跋家与慕容家短期内是不敢轻举妄动的。可他们毕竟经营多年,家族底蕴颇深。你若能驾驭,便将他们为我所用;若是察觉他们仍存有异心,那便尽早将这隐患清除,切不可妇人之仁。我本无心参政,可如今这世道并不太平,唯有积蓄足够的力量,方能做到厚积薄发,在这乱世之中站稳脚跟,求得生存。”
陈不凡听得连连点头,眼神愈发坚毅,仿若燃烧着两簇火焰,决然道:“弟子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