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痛,才会长记性。”
慕容奕冷笑一声,便将乌止扔在床榻之上翻身躺下。
动作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,甚至比中了催情药的那晚还要癫狂。
……
乌止像是破布娃娃一样任他揉捏。
慕容奕像打开了什么封印。口中不断蹦出各种不堪入耳的荤话,越说他还越兴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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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移西方,草原独有的鸦青色天空一点一点变淡。
慕容奕仍然是不知疲倦的动作,乌止现在没有一分的体验感,下身撕裂一般的疼痛。
最后忍无可忍,乌止狠狠咬上慕容奕的肩头,直到满嘴血腥才松口,看向慕容奕的眼神是不加掩饰的愤怒。
半刻钟后,慕容奕从乌止身上起身,漆黑的凤眸泛着乌止看不懂的光彩。
乌止不管慕容奕现在是什么心情什么想法,自顾穿好衣服,顾不得身上的疼痛,直接离开了营帐。
李中在外面心惊胆战地守了一夜,见乌止离开,心底疑惑,却还是带着人进来收拾营帐。
还没走到慕容奕跟前,就看到慕容奕肩头还在往下滴血的齿痕。
他费了好大劲才没惊呼出声。
深吸了一口气后壮着胆子打量皇上的脸色。
只见慕容奕望着榻上几丝刺眼的红色定定出神。
昨日李中回禀睿王事情的时候狠狠为乌止捏了一把汗,生怕慕容奕一个生气就把乌止赐死了。
直到昨夜营帐中传来动静,他才松了一口气,想着乌才人应该是过关了。
再看现在。
李中整个后背都是冷汗,这乌才人,是真的不要命了?
就算皇上不追究,可损伤龙体的事情要是被其嫔妃知道了,乌才人不死也得脱层皮吧?
乌止咬着牙,就着乌止和香痕的搀扶一路回到了自己的营帐。
好在时辰尚早,这会儿没遇上什么人。
叫了水,仔细清洗一番后,香痕开始抹着眼泪给乌止上药。
“别哭了。”乌止闭着眼睛,声音冷得如三尺寒冰。
香痕心疼极了,“才人,您若是委屈,就哭出来。”
委屈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