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慧明帝盯着她，眸色幽深，一副探究的模样。
苏小玉不明所以，轻咳一声，开始回答方才的问题。
“民女与世子之间早已形同陌路，所以这件事不可能是他做的。而瑞王殿下向来持重又仁孝，也不大可能做这种事。至于顾尘，他们绡月阁向来不插手朝廷的事，而且他近来身子不大好，也没有精力做什么，所以他的可能性也不大。”
“哼！依你说来，那是鬼做的么？”慧明帝明显不悦。
苏小玉答道：“民女或许分析的不对，但是说的却是实话。”
“你退下吧！”
苏小玉抬头恳求道：“陛下……”
“退下！”
慧明帝知道她想说什么，没有给她机会。
半个时辰后，慧明帝端坐在上方，目光从醇亲王面上扫过，落在了顾尘脸上。
像，与慕天烨太像了……
不同的是，慕天烨给人冷漠之感，而顾尘气质松弛，慵懒……
醇亲王见慧明帝盯着顾尘看，开口解释道：“尘儿是臣弟前不久才认回来的，还未来得及告知皇兄。”
“嗯。”慧明帝应了一声，“朕今日召你们来，是想询问侍卫失踪之事。”
醇亲王完全不知情，懵了一下，说道：“侍卫失踪？臣弟不清楚此事，皇兄想问什么？”
慧明帝转眸看向醇亲王，意有所指道：“你不清楚，不代表别人也不清楚。”
醇亲王明白过来，向顾尘说道：“尘儿，你可知此事？”
顾尘神色淡然，回道：“不知。”
慧明帝眉间染上愠色，他生气不是因为顾尘的回答，而是顾尘在他面前的那种随意和放松，丝毫没有畏惧和毕恭毕敬。
苏小玉在他面前就没什么畏惧之心，没想到顾尘更甚。
出了宫门，醇亲王对顾尘道：“给为父说实话，是不是你做的？”
“不是。”
醇亲王不信，“除了你，还能是谁？”
他已经从慧明帝那里了解了侍卫失踪之事的原委，知道苏小玉牵扯其中，所以认为是顾尘做的。
顾尘扯了扯嘴角，“您只有一个儿子么？”
“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