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顾尘的身份，还有……”
瑞王略一停顿，殷离秒懂，“还有他与苏姑娘的关系，对么殿下？”
瑞王瞪了他一眼，殷离马上开溜，“属下这就去！”
上了马车，苏小玉严厉警告道：“以后不许来宫门口等我！”
顾尘轻嗤一声，“怎么？你要避嫌？在常州，你可不是这样的。”
“还有……”苏小玉又加了一句，“以后不许叫我‘玉儿’！”
“那叫你什么？”
“叫什么都可以，但是这两个字，不行！”
以前，慕天烨会叫她“玉儿”，会在宫门口等她，她习惯了，便让她觉得那是他的专属。
其他人，谁都不可以。
即使他们如今已经不再可能，也不代表别人可以代替他。
晚饭时，殷离回来了。
“殿下，一个好消息，一个坏消息，您先听哪个？”
瑞王执着筷子的手一顿，看着殷离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，沉声道：“好消息……”
“好消息就是，苏姑娘从世子府搬出来了。”
“嗯？”瑞王眸光亮了一下，夹起一只虾，“坏消息呢？”
“如今跟今日见到的那位顾公子住在一起。”
“啪”的一声，虾落在了食案上，瑞王的神色瞬间暗沉……
“他的身份？”
“派人去查了，不日便有消息。”